以下为吕廷杰演讲速记（略有删减）：

我们的社会正在进入一个数字化转型期，想了解物流行业如何应对转型带来的机遇和挑战。我们不得不回顾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搞数字化？物流数字化的基本价值取向是什么？这使我们不得不回顾一下我们正在启动的“十四五”规划，我去年也参加了发改委关于起草国民经济“十四五”规划的一些工作，信息产业方面的工作。

我们知道“十三五”规划是去库存、去产能，叫供给侧改革。2008年应对金融危机的过程中，由于粗放的管理，不透明的物流运作而导致4万亿砸进去之后，造成了产能过剩、库存积压等等一系列问题。因此在那个时候，国际上就已经在酝酿一种说法，就是如何对物流产业进行可视化管理，这就需要另外一个技术，物联网技术。去年中国的GDP达到了15.52万亿美金，而去年中国的人口数是14.2亿，中国已经成功的突破了中等收入陷阱。中等收入的这个陷阱是西方经济学家提的一个观点，就是人均GDP达到1万美金的时候，他的经济就会停滞不前。但是在去年，尽管有疫情，中国成为了世界主要经济体中唯一实现正增长的国家，而且已经突破了1万亿美金。基本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过去的全球化实际上是西方学者亚当斯密提出来的理论，我生产大飞机、芯片、计算机有优势，就生产那个，咱们交换，很多国家通过人口红利，资源输出，逐步地让人们富裕起来，人们有了更多的钱去消费高端产品。当你的收入达到中等水平时，便会停滞不前，陷入一个中等收入的陷阱，因为你缺乏先进制造业。举个例子，截止去年年底，中国的手机用户数15.9亿部，尽管好多老人、孩子没有用手机，但是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来宾你们很多人用的两部手机，包括我自己。那么如果中国人大概每18个月换一部手机，如此一来每年在中国大陆销售的新手机的数量将超过10亿部，如果没有我们的华为、中兴、小米、oppo这样的民族手机制造商，这10亿部就要去买三星、诺基亚等外国产品，如果一部手机赚走100块钱，一年从中国市场，这个高端消费品要拿走我们1000多个亿，现在这个钱他拿不到了。这就是我们向高端制造业发展的时候，为什么西方国家联合起来要抗拒中国，因为原本他们占据着的高端制造业，也就是工业附加价值最高的那部分，现在他们拿不到这个钱了。这只是手机这一项，还有汽车等其他高端制造业。

那么，我们突破中等收入陷阱的核心在哪里？在科技。其实我们中国制造2025，美国可以明确的说，要求你把这个项目停下来，原因在于，你中国不能做高端制造业，你必须买我的，你的经济要停滞不前，所以中国成了全世界整个工业制品门类最齐全的国家，尽管还有很大的差距。科技的创新对于高端制造业和高附加价值的产业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未来20年，中国是一个科技创新的时代，我们“十四五”规划实际就布局了新基建7大领域，特点就是发力科技端，助力的是长期的经济刺激，而不是短期的。

我特别想讲一个道理，我们物流业为什么要做信息化？谈到了这一点，我们回顾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我们现在大家都在谈数字化转型、数字经济。中国社会普遍的采用数字经济这个词，应该是G20峰会期间，由我们国家主导起草的一个倡议得来的，以前叫信息经济。那么你如果想做数字经济，必须要了解信息经济跟数字经济的本质区别在哪儿。我作为中国信息社会50人论坛的轮值主席，去年我们论坛里的几位大咖，原来阿里的副总，阿里研究院的首席院长，这些专家都争论不休，其实我仔细的研读了一些著作，我觉得分享给大家有助于理解我们物流业做数字化转型重要的意义在哪儿。1980年有一本书叫做《第三次浪潮》，第一次浪潮是农业文明的出现，因为发现了物质资源，我们种庄稼有了锄头和篱笆，所以生产力水平提升了，社会生产力三大要素当中的劳动工具得到了提升，所以产生了交换的需要，有了市场。我们又出现了货币，人类的文明就进步了，在那个时候，中华大地是全世界非常富足的农业文明的地区。然而紧接着到来的工业文明，我们落后挨打，人们发现了一种新的资源叫能源，因此开发了新的劳动工具，蒸汽机、机床、汽车、电力，这种劳动工具的特点是只需要人来操纵它，不需要人的力量驱动它，所以社会生产力水平大幅度提升，我们中华民族百年的屈辱历史就是在这个时间开始的，我们严重的落后于国际社会，没有跟上工业文明的步伐。我们中国还有没有机会呢？有，就是第三次浪潮，所以讲这一点，特别是想让在座的各位来宾能够理解它的本质是什么。第三次浪潮，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资源叫信息，不是所有的信息都对人有用，信息中有的是垃圾，把对有人用的信息叫知识，我们开发了新的劳动工具叫网络，轻而易举的帮助我们获取信息。紧接着，我们每个人在信息的海洋中淹死了，怎么找到有用的知识呢，我们又开发了一种劳动工具叫做计算机，帮助我们加工处理信息，托夫勒断言未来一个国家、一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在于他运用网络计算机的水平，对于我们的物流业也不例外。

为什么原来叫信息经济，后来叫数字经济。我在这儿不讲学术的大道理，我讲一个例子，如果不是疫情的话，我们会出国去自驾，以前都要带着厚厚的一本地图，每天晚上大家吃完饭聚在一起商量明天去哪几个景点，怎么走，往哪儿走，第二天开车上路，如果赶上修路，交通拥堵还没招了，现在是不是有GPS定位了，你把要去的地方输上，是不是我们就非常方便了，效率提升了，这就叫信息化。信息化的本质是人还在操纵机器，但是信息辅助了我们，让我们的整个的操作更加方便快捷。那什么叫做数字化，数字化是信息化的高级阶段，再过5到8年，我们只需要坐在车上，不需要我们操纵它，车自己行走，这就叫数字化。所以大家应该知道未来的数字化转型要实现什么样的目标，机器智能将替代人类的很多操作，我们将进入到数字化最终追求的一个阶段，我们开发出一种劳动工具，既不需要人的力量驱动它，也不需要人来操纵它，这就叫数字化。为什么叫数字化，因为人在操作汽车的时候，感知到的信息、红绿灯，别的车的行驶，很多是图像、声音、视频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叫做非结构化数据。要让计算机理解非结构化的数据是非常难的事，所以计算机有一种说法，有多少人工就有多少智能，就是出现一种新的职业叫打标师，把视频切成一张一张的图，然后深度学习，反复学习，所以机器识别非结构化数据是非常累的。后来有一个概念叫智慧地球，数据、算法和计算的能力，也就是算力，一辆无人驾驶在驾驶的时候，看到红灯会停下来，它并不识别红灯，是人训练它，变成了一个机器可以理解的结构化数据，所以对机器执行来讲，所有的机器都是数字化的，实际上数字化就是智能化。因为机器智能支撑他的最基础的信息必须是数字化的，我们将进入到这样的一个时代。最早提出数字化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一个教授，他十年出一本书，都是经典。95年的叫《数字经济》，05年出了《维基经济学》，15年出的书叫做《区块链革命》，后来还有一本书叫做《数字化生存》，政府接受这个概念是2004年，美国商务部真正的接受了这个词，真正的信息化的终极解决方案就是数字化，高度智能化的社会，我相信已经把这个事给大家讲的比较明白了。

我们回过头来谈一谈供应链和物流当中的数字化的问题。1995年，比尔盖茨出了一本书叫《通信之路》，他把它叫做物的互联网，我们中国人翻译成物联网，物联网的本质是打造了一个信息空间和物理空间相互融合的时代，就是把物理的空间和信息的空间打通，提高效率。我们把这个过程，一个物理空间通过连接的技术映射到网络空间，对他进行可控可管理，实现了对实体空间的数字孪生。比尔盖茨怎么在1995年就预测到了这件事呢，因为在1990年的年底，国际社会发生了一个重大事件，萨达姆攻占科威特，后来美国发动了伊拉克战争，联合国是授权的，美国用了GPS导航等先进的技术，我当时还在日本京都大学读博士，后来看到媒体预测至少6个月结束战争，结果一个月就结束了，美国老打仗，他很有经验，在伊拉克的港口和机场停放了大量的军需物资和集装箱，五角大楼说我们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结果没有想到不用了，把这些东西清理完需要大量的人财物，能不能政府拨款，我们启动一个项目叫军需物资可视化管理。我们慢慢的就能够理解物流的数字化变成了可视化管理，很快这个技术就问世了，一扫码，他要确认是不是你本人，包括我们现在天天都在扫码，你有多少的支付的额度等等，要连接到支付的服务器等等，通过算法把二维码解析成上网的文字链，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这就可视化了，你不用开箱了，你的效率当然就提升了。所以说这个技术后来当时又用了标签，包括其它一些技术，比如感知技术，这个技术问世之后没有多久，很快美国又在全国推出了速递包裹的查询系统。

其实我们已经做了一个物流的数字孪生，就是实体的物流有一个网络空间的数据流在伴随着他，映射他，使整个过程可视化。为什么我们要做物联网，我相信比尔盖茨就是看到了这样的进展以后写了这本书，未来是一个万物互联的时代，今天推动这个时代的就是5G技术。物的连接是一切未来数字经济的基础，我们正在从消费互联走向产业互联，这个过程当中，连接物的能力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个人点击上网消费，互联网公司会对我们画像，这个人叫什么，喜欢摄影，喜欢用佳能相机，他都会推尼康、索尼给我，如果物联网，我们会出现什么样的物流管理的环境，大家慢慢的琢磨这件事。最终我们做数字化的发展，无论对哪个行业来讲，有三个落脚点：一个是催生经济发展的新动能，前年三一重工邀请我到北京的研发基地，他们有一个银行，一个以三一重工为主的几个民营企业共同建立的民营银行，他们准备拿出10个亿做5G创投基金，我们对这个企业不太了解，他们说是做重型工程装备的，说遇到一个情况，有一些承包商说接了一个工程项目，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我需要启动金，你先卖给我，我付个首付，后来工程款到了慢慢付清，结果他们开始做了生产资料的按揭，就做了一个银行，这个钱由银行还给三一重工，变成了承包商欠了银行的钱，本身是做制造业的金融服务的。没有想到的是，工程装备不像房地产到处跑的，经常一晚上，工地上的工程装备不见了，后来运营商把位置告诉他们，正好看到了美国通用公司2013年的一个重要的报告，叫工业互联网报告，那个报告指出说航空发动机的维护管理、调度运营是效率非常低的事情，他们通过网络科技对它赋能，比如说他在上面装了传感器，测油压的，测零件磨损的等等，这些传感器十几块钱，几十块钱一个，装了以后加了网络，当一个飞机从东京飞到芝加哥，降落的20分钟滑行的过程当中，这个数据就传到后台的机器，机器分析马上给出是地勤服务需要什么样的维护，飞机去维修谁接他的后续航班，所有的计划在飞机还没有停稳，乘客没有下飞机的时候就全做出来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三一重工看到这个以后，说我们的网络连接是现成的，在他们的设备当中装了很多的传感器，然后他装了网络，远程把它做了一个数字孪生，就是做服务。我们现在的服务，就变成卖服务了。所以说设备还没有坏呢，哪儿漏油，皮带哪儿有问题都能提前提前监控+维修，通过服务弥补了质量的缺陷，所以网络让他的市场做得非常好，现在卖得很好，物美价廉又不坏。所以我们说这个过程就产生了新的价值，然后催生了新的业态，三一重工因为用了网络设备不坏了，所以卖不动怎么办？他们就从三年前决定不卖设备了，租设备，反正也卖不动。第二，你不需要维护了，我租给你保证你使用。第三，你不需要升级换代。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出现了一种新的，就是制造业服务出现了一种新的业态，有人把它叫生产型服务业，它到底是制造商还是卖服务的呢，这就是网络连接带来的变革。

我们国家这两年非常典型的就是吉利汽车，李书福收了沃尔沃以后，车也保值了，市场价值也提升了，车也卖得不错，打压了他的低端车的销售，卖不动了就开网约车。你看他们的车没有那么多，因为他跟别的网约车不一样，他的80%都是曹操卖不动的车，所以没有那么大的规模。那么到底吉利是一个出租车服务公司呢，还是一个制造商呢，所以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网络连接和社会的数字化转型带来的企业这种经营模式的转型，带来了新的业态，我相信物流产业也会广泛的出现向服务业这样转型的特征。

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叫做新要素。其实今天我们看到很多政府治理互联网公司的平台垄断，包括上海金融会上，马云有一个演讲比较强势等等，这些在我们做网络研究的人看来是非常正常的，因为他产生了一种数字霸权。当时川普受谷歌公司和脸书的强烈要求，要求海外的抖音版卖给美国公司，都是做这件事，因为抖音的发展速度非常快，超过那两家，那抖音的什么不能卖呢，就是他的兴趣搜索，这是基于对客户的数据，和基于对数据精准匹配的推送算法，所以我们经常讲物联网的到来，最重要的是改变了供应链的方向，以前我们叫推销，我是造纸厂的厂长，为什么当厂长，因为我有业绩，我当厂长能卖出纸，我大哥就是负责生产的，为什么他的生意好，因为出版社社长是他同学，所以我们都是推销，谁能把东西卖出去。但是在我们在网上，能够知道客户画像，投其所好的推送给你，甚至特斯拉想做一个平台，让你们每个人设计自己想要的车，个性化的为你3D打印你想要的车，就从推式的供应链变成了拉式的供应链，反向了就，他是精准的供应链，所以这里面数据就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网络最重要的作用是让我们获取信息，我们轻而易举的，使得我们原来不可见的东西变成可视化了。

最后我简单的讲一个例子作为小结，解释一下数字化的必然性，大家理解一下它存在的机遇和挑战，在我们国资委下属的国企当中，唯一一个做供应链金融的是中企云链，他是一个合资公司，我们国家把南北车结合以后，恶性竞争没有了，银行就来了，给你1000个亿的授信，5%的利息，最低了，不怕你还不起钱。所以我们将来物流业的融资能力不会是大问题，问题是怎么把数据资产化，资产数据化，这块儿我也不展开，后面有区块链的技术来支撑。现在把5%的1000个亿的授信拿过来去做供应链金融，围绕着中车这个企业，有百八十个配套企业，有做防爆玻璃的，做电子的，轮毂信号的，比如说生产了价值2000万的防爆玻璃卖给了中车，中车说我的账期一年，一年后给你钱，那我们中小企业难不难？我们到银行贷款，银行评估你的总资产是500万，你贷2000万不行，资不抵债，可是我就需要这么多，最后银行评估完了说，21%的利息你爱要不要。这不就是我们中小企业的融资难融资贵吗，现在有很多的专家学者在研究这个问题，这个例子比较简单，希望大家能够理解。现在有了中企云链，他就要求他的配套企业都跟我来借钱，你们不要找银行了，只要中车做担保，证明有一年的账期，我贷给你，利息6%，他可是5%从银行拿的钱，他就挣1个点，如果把1000个亿都贷出去，一年挣多少钱，而且只是倒一次手。相信将来我们的物流业会有很多企业跟金融业融合，这是一个趋势，因为信息化是有可能让这个打通的，我们今天都不展开了。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几个日本人看我会日语，说你们的中车恶意倾销，人口红利都没有了，你们的人员工资已经很高了，我们要到WTO起诉你们，我给他们说我们不是靠人口红利，是靠供应链金融，中车的融资能力在这条线上，但是有的配套企业要8%的利息、15%的利息甚至21%的利息才能借到钱，今天他们都到6%这条线上了，说的他们哑口无言。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有互联网的金融公司，今天他来干这件事，你们想一想是怎么个玩法，他来了以后可能评估说你21%才从银行拿的，我来给你贷，15%我就干。为什么互联网公司的金融服务可以这么有优势呢，因为他的风控手段超过传统的银行，就像阿里的人解释我们不是银行，我们是在帮银行放贷，银行找我们帮他们放贷，为什么，中企云链也不是银行，他也是帮银行在放贷，看到了吗，这个道理在这儿，因为互联网公司掌控了比其他所有银行都更丰富的数据，这就叫数据霸权。他怎么能掌握数据，因为你们所有的人在淘宝、天猫里的人，是不是每个月买东西卖东西，是不是没有拖欠过工资，你每天的交易量多大他全知道，他的风控手段核心是网络帮他获取了海量的数据，成为了他非常重要的资产，所以可以15%放贷。15%放贷出去，在网上说我有一个账期一年，收益率15%的一笔账，现在10%把他卖掉，任何一个银行只要接盘就可以挣5%，银行最低是5%，他不放出去他也着急，不然就成了他的成本了，所以5%银行是可以接受的，他会去买，过去要完成这笔交易，要评估企业的风险，可能要3个月，今天数字化以后，20分钟之内这笔交易就完成了。我一个互联网的金融公司我拿到了1个亿我在网上兜一圈，就变成了1亿1000万了，这样下去这种非常像美国的次贷危机，借的钱然后又贷出去，比如说我借钱买房子，把房子又抵押又贷钱，反复的利用这个，就带来了金融的风险。

现在做一个结论，我不认为刚才我们讲的这种模式一定是错的，主要是金融业太有代表性了，拥抱了数字经济以后，用网络空间提高了他的效率，所以他能把原来3个月到半年完成的一笔金融交易变成在几十分钟内完成。这就带来了交易，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必须管，现在政府的管制是对的，因为这个模式不一定对，我们相当于在一个跑马车的路上来了一个能跑180迈的汽车，这个汽车当然好，请问刹车在哪儿，如果没有刹车，你横行直撞的跑到这样的一个跑马车的路上，大家都别想活下来，所以这是管制他的必要，我们看到了数字化带来的效率，也看到了他的机遇，当然也更看到了他的风险。所以我们说社会的数字化转型机遇和挑战是共存的。这是中国联通给青岛港赋能的一个结果，我们曾经看到一个视频，十几年前的一个港口，领导拿着大喇叭在那儿喊话，下面全是搬运工，但是今天他们希望未来的港口是这样的，无人管理的，我们天天在谈无人驾驶汽车，但是真正好多的投资人我跟他们说，私人的汽车在马路上跑无人驾驶，十年之内别谈，因为中国马路上还有外卖小哥，如果你有兴趣到长沙开发区看看政府推的无人驾驶出租车，你坐上去就知道了，他完全是按红绿灯在走，但是人不按那个规则走，所以说走不动。包括L4、L5级的无人驾驶就不能做了吗，港口、机场恰恰是我们物流业大行其道的地方，我们大显身手的地方。港口、机场、工地所有这些地方恰恰是最先应用的地方，这些地方所有的装备是无人驾驶的，每个集装箱里装了什么东西，属于谁，运到哪儿去，用数字孪生一目了然，少量的人就可以完成工作。我们可以看到数字化对每一个行业其实真的都充满了机遇。最后送给大家一句话，我一直认为数字化转型是今后十年的趋势，所有的行业都值得重新做一遍，包括我们的物流行业。因为趋势大于优势，今天我们中国能够迅速的崛起，改革开放40多年，很多人研究了各种背景，但是我们坚持认为，就是当年朱镕基的秘书的一句话，信息化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服穿，但是他是加速器，可以加速我们四个现代化发展的步伐。所以我坚定的认为我们的数字化进程将会提升我们国家的效率，就像当年英国赶上了工业化，一举成为日不落帝国一样，中国的崛起最根本的因素就是我们赶上了信息化的第三次浪潮。今后我们要继续走下去，实现我们2035年，实现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谢谢大家。

（根据全球物流技术大会速记整理）